魑魅博人应见惯

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兄剖。

《琅琊榜》:度千劫尽,赤心犹暖如日——萧景睿

 这次的敏感词终于找到了…我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下面的“###”请换成“真和善和美(把和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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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远望,叹南楚万里,雪泥鸿迹。一骑烟云极目处,空剩满天青碧。锦绣繁花,高朋满座,梦断槐安国。人非物是,怎堪回首历历。
     我醉我笑当哭,阶前明月,衫冷中宵立。只影他乡身是客,今夕不知何夕。归去来兮,为人间道,何惧传霹雳。度千劫尽,赤心犹暖如日。
——《念奴娇.题萧景睿》
人生若只如初见,他,该还是那个金陵城“皎如玉树临风前”的少年。 有“银鞍照白马”的丰神俊朗,有“疯沓如流星”的恣意潇洒,有“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的英武矫健,有春风拂面般的平和温暖。更为难得的是,虽然出身皇亲国戚、贵族世家,却并未沾染半点纨绔习气和名利之心,琅琊公子榜连续几年排名仅次于梅长苏的这个“第二”,岂是容易得的?但是,书中的萧景睿,其一切的美好,在一开始仅让我以为那只是一个“陪衬”,一种春秋笔法,包括他执着又无望的那段单恋,仿佛就是为了等待着这一声和煦清润的嗓音响起,等着这一缕从茫然、惆怅,到温暖、安和的治愈系琴音,袅袅地从轻挑慢捻的修长十指间飘出,等着这个“遥映人间冰雪样,暗香幽浮曲临江”的江左梅郎,缓缓地穿过重重朦胧的幔帐,走到台前来。
直到小说的第五章,梅长苏说萧景睿其实一直羡慕言豫津,羡慕他的随性,羡慕他烦恼不萦于心,羡慕他的心中天地宽。而萧景睿对云飘缪的单恋,更是他迄今为止,做得最任性的一件事,因为,他想要坚守的,不仅是自己第一次的动心,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轻易放弃这唯一的一次率性,因为失去了,就好像是失去了曾经试图挣脱束缚的自己。读到此处,突然心口没来由地一窒,恍然意识到海宴姐姐是在借梅长苏的宽慰开解之词,对这个好得似乎性格和面目均已模糊的萧景睿开启剖析之旅,而冰山一角的暗示,竟也让人的心一颤,原来这般的好,背后却是如此沉重的成长之负担!我想,对景睿的心疼,于我 ,是从小说的第五章开始的,而一个着墨用心到能让人激起心疼的角色,又怎么可能仅仅是陪衬呢?
而电视剧的改编却不容置疑地将叙事的重心完全集中于梅长苏身上,因此,不可避免地,萧景睿被进一步 “边缘”和削弱,仿佛就是为了梅长苏的金陵之行提供一个借口和陪伴,人物似乎也更加模糊。但是,萧景睿是终究注定会成为观众聚焦的一个亮点的,也许就在他自告奋勇地要替霓凰郡主先去试招百里奇的一阵,明知自己不是敌手,却愿以自己的失败为霓凰姐姐找出一点破绽、积累一点经验;也许就在毫不犹疑地护在梅长苏身前之时,拒绝谢弼引见皇后的安排,一贯好说话的温和,竟在这一刻变成不容抗辩的强硬和坚决;也许就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宁国侯府雪庐之夜,为了护得苏兄的安全,赤手空拳的他,与刺客搏斗时的奋不顾身、一往无前,又在刺客面纱揭开的那刻,虽然有梅长苏提醒的预感在前,却依然掩不住的震惊、伤心直至茫然;也许就在他从卓青遥的行踪中慢慢洞察了父亲利用天泉山庄卓家父子的亲情而不择手段、行铲除异己的卑劣残忍行径时,决然而然、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挡在沈追之前,以身相受的那一剑!那样一颗至真至诚至纯至善的赤子之心,其所携的光芒,终不会被埋没和掩盖,当它穿越过荧屏照射进观众的心里时,萧景睿,也就驻进了我们的心里。
赤子之心,它原本不是人生的奢侈品,因为它曾经属于我们每一个人。但当天真每每被世故出卖,我们便慢慢地放逐了天真,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会“做人”、越来越不会做自己,在世故也成为自己人生的一种颜色时,我们却笑着说这是成长;当善良每每被奸恶所欺骗,我们便开始鄙视自己的仁善,心,即便是“恶”不起来,但至少要“硬”得起来,我们从不敢轻易付出开始,渐渐到不能和不会付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这样成了冷漠最好的藉口;当热情每每被当头的冷水浇灭,失望中我们和现实妥协,让自己混得和周遭一个模样,直到麻木也成了人生的一种常态,我们终于“庆幸”自己的再也不另类。于是,所谓成功,是我们收获了物质、名誉、权利、地位,但却遗失了初心和真我;所谓不成功,是我们因我们在物质、名利上的无所斩获而衍生出怨气和嫉恨,丢弃了初心和真我。在人生的这条道路上,风霜雨雪尘霾侵蚀,我们曾经拥有的赤子之心早就已经伤痕累累、面目全非,而我们也越来越长成一副自己曾经厌嗔的样子!
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始终都能保有赤子之心者的难能可贵,虽然我们可以归罪于社会、归罪于现实、归罪于现实社会中生活着的人群,为自己的初心不再而找到种种遁词,但这却并不排斥我们从心里喜欢和崇敬那些在滚滚红尘的艰难坎坷中翻滚摸爬,却依然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因为其实我们都知道,人之所以能保有着赤子之心,是因为他们对#、#、#的心理感知和行为趋向,要比我们浓烈得多也执着得多,就比如这一个萧景睿。
萧景睿“二姓之子”的奇特身世和皇上钦赐国姓的恩宠,在外人眼里是可艳羡的荣耀,但对于当事人而言,“二姓之子”既属于两家,又不属于任何一家,其“不确定性”却极有可能衍生出影响人生走向的“副产品”来。第一个产生的“副产品”是两家父母对景睿特殊对待的教养方式。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怎么管教都是应该的,但如果可能是别人的孩子,那怎么都得照顾别人的感受,相对而言就得客气和婉转些。但那些要求和标准,其实又始终都在那里,对自己的孩子,每一个父母都会竭尽全力督促他向着他们满意的目标靠近,但对可能是别人的孩子,不满意也许都不用说出来,内心早就悄悄放弃。因此,反应在对待景睿的态度上,就是尺度上更加的“好”,也可能是更加的纵容。第二个“副产品”是孩子自己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的失落。这个表面上有两个家、承受双份爱的孩子,父母爹娘特别的宠爱、特别的客气,对他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因为不唯一和不确定性,他和家的关系其实是脆弱的,事实上他不归属任何一家,因此他害怕自己随时随地会失去家、会被家人抛弃。而且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其作为家族责任和事业延续者和继承者的身份和权利却早就被剥夺了,更何况那两个家庭又都不是寻常的百姓人家。卓鼎风可以将天泉剑法倾囊相授,但除非出现特殊情况,他不可能托付天泉山庄。而虽然他是宁国侯府的长子,但“世子”的身份却也落不到他的身上。
而萧景睿大概是整部《琅琊榜》中仅次于梅长苏、静妃,心思特别敏感细腻的人,这样的差别和失落感,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但天性之纯良,却使他从幼年直至成长,物质上面对着两家父母特别的宠溺、心理和精神上承受着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失落,非但没有被宠坏、没有自暴自弃放任自己,没有因和其他兄弟姐妹们的“不一样”的而衍生出不平衡的心态和嫉妒心理,他反而能更深地体察到两家父母心底的酸苦,感恩于父母和爹娘为自己所付出的深爱,甚至于那种不安全感也激发出努力向上的动力来。他孝顺、刻苦、自律、宽容友爱,他要求自己不能让任何一家人对他失望,他要比他们所期望的做得还要好。因为他认为,惟其如此,才是对谢家父母、卓家爹娘最好的回报;惟其如此,他才配作为这两个家庭中的一员、才配拥有这两个家亲情的关爱、幸福和温暖。
因此,正如梅长苏所言,成长对于萧景睿而言异常辛苦。不是旁人强加给他的压力,而是他纯良的天性催发出的强烈的责任感,自己为自己套上了一条又一条的绳索。这般自我压力、自我约束中的成长,虽然沉重而辛苦,但是,却也将仁善、体贴、宽容、磊落逐渐锻造成人生的行为习惯,成为“就算随心所欲,你也干不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情来”(梅长苏语)的保障。
是的,从梅长苏的这句话看,他始终是整部《琅琊榜》中最了解、最懂萧景睿的人。别看言豫津和萧景睿“青梅竹马”着一块儿厮混着长大,其个人的家世成长经历和个性,又有着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通透,但毕竟人生阅历不同,更关键的是,从骨子里看,梅长苏和萧景睿其实是同一类人。本质上他们同样心思细腻、同样善解人意、同样心底光明温暖、同样充满是非感和责任感,只是他们成长的环境不同。天之骄子的林殊,来自家庭的那份爱,更为真切和踏实。外人眼中那个金陵城最为明亮夺目的少年,文可为学界泰斗黎崇老先生最为得意的弟子,武可为保家卫国赤焰大军的少帅先锋,这样的成就,仅仅是因为天赋秉异吗?谁又知背后那些洇浸着血汗的付出里有多少一力承担的责任的沉重?只是那时的林殊,同时还有足够的资格和资本,可以率性、可以张扬、可以骄傲、可以尽情享受年少轻狂的乐趣。但是,当林殊以梅长苏的身份从地狱归来时,曾经的飞扬跳脱也伴随着削皮挫骨的重生而被埋葬在遥不可及的前世,清冷沉静里,人生劫难锤炼下的细腻敏感,更加清明细致到可以体会他人丝丝缕缕的心理和情绪变化的波澜。因此,他懂景睿,他一眼就看透萧景睿成长的艰辛,他开解他的“你所要学习的,是怎么把承担责任变成一种快乐,而不是把自己所有的乐趣,统统变成了不得已而为之的责任”这句话,是在为萧景睿松绑,但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心灵感悟?也许他教景睿的,正是他那回不去的过去,也是眼下这一刻的自己,百转千回、心如明镜,却又再也没有能力可以做到的。而越是懂得萧景睿,就越心疼他未来即将遭受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和伤害,所以他才会要他“下次心里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要他可以随心所欲一点,要他学会把自己绷紧的心弦放松,他是从一开始起就试着为萧景睿减压和松绑的,因为他始终都知道,除了辛苦的成长之外,萧景睿还必得经受人生最惨烈的成熟。
也许只有在经受了二十五岁生日夜的旦夕惊变之后,萧景睿才会知道之前的那些成长的压力辛苦、那些自己用心付出和维系的友情却渐行渐远的痛苦烦恼、那些对父亲和爹爹参与党争行为的担忧焦虑,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而从满满的幸福圆满到空落落的惨痛残破也就只是霎那瞬间。那一瞬间,真相竟以如此不堪、如此狰狞的面目抖落了那层外罩着的、光鲜华丽的遮羞布;那一瞬间,他所信的、所爱的、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却原来竟是一开始就要置他于死地、现在为灭口还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凶手;那一瞬间,不仅是“信”的崩塌,更有家的残破,这一晚之前,他有两个家,这一晚之后,他只能心痛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两个家的破碎,忍受着亲情的离散。而千里之外的另一个陌生的家,与其说是亲情的回归,更不如说是道义责任的承担,身份的尴尬,有三个家,却又难以真正归属其中任何一个。他就这样被粗暴地夺走了一切他最珍视的、二十五年来苦苦想要坚守的东西,而且竟是连一点的预兆铺垫都没有啊!在谢侯府兵的刀剑威胁到他曾经最亲近的人的身上时,直觉和潜意识中仅剩的一丝清明所激发出来的坚毅,使他自然而然地挺身维护。但更多的时候,程皓枫却将那种恍惚渲染成那一夜、那一刻的萧景睿让人心痛到凄楚的标志性神态,仿佛恍惚到不知今夜身处何处;恍惚到夜半噩梦醒来却依然走不出梦境;恍惚到痛到麻木处的迟钝茫然;恍惚到不能去思考,不想去思考,却又有太多纷乱复杂、一团乱麻般的思绪蜂拥着而来。这样一个萧景睿,你怎能不去心痛?怎能不去怜惜呢?
但真正令你心痛怜惜到想要去拥抱的萧景睿,却是离开金陵只身前往南楚,长亭送别时的萧景睿。你心痛在打击几乎摧毁了他所拥有的一切时,他居然还能有如此理智清明的分析和见识,居然还能牢牢把握着心中的底线而学不会迁怒和偏激。“我能恨你什么?你只不过是双揭开真相的手而已,真正让我痛心无比的,是真相本身”;你心痛当这样的打击被一个他最敬重、最心仪、一心想维护、一心想赤诚以待的苏兄,那个他当他亦师亦友亦兄的苏兄,以翻云覆雨的手段,如此决绝、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地亲手施加在他的身上时,他居然还有能力站在梅长苏的角度,试着体谅对方,同时也是宽慰和开解自己,“凡是人总有取舍,你取了你认为重要的东西,舍弃了我,这只是你的选择而已。若是我因为没有被选择而心生怨恨,那这世间,岂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谅之处,毕竟谁也没有责任要以我为先,以我为重。无论我如何希望,也不能强求。我之所以这么待你,是因为我愿意,若能换回同样的诚心,固然可喜,若是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这般宽容开阔的心胸、这般体贴人意的良善,却震撼得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落泪!因为在人生的风刀霜剑早就将你的那颗赤子情怀剐得失了色、失了形的这一刻,你比谁都懂,那该是怎样的一种一心向善的力量,又需要怎么的一种执着和坚持,才能在这般沉重的打击之下,依然保有着这颗赤子之心的完整!
人生永远不可能如初见啊,因为在漫漫的人生道路上,有数不尽的暴风骤雨、数不尽的意外、数不尽的急流暗滩在等待着我们。再回金陵,回到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景睿,他是否还是当年金陵城的那个少年?于是,我们看到,读罢谢玉手书,哪怕斧钺加身毅然要去告发的萧景睿,是因为不还七万忠魂和无辜被陷害者一个公道和清白,此生难安;我们看到,面对长公主的挣扎退却和为保全谢家的一念之私,虽然心中并不苟同,但却有足够的理解宽容去尊重母亲选择的萧景睿,他其实并不知道,无形中他成了那一刻的莅阳公主心中的精神支柱,正是萧景琰和梅长苏的坚定决绝,以及萧景睿善解人意的宽容,不同形式却指向同一个态度和立场,帮助了莅阳长公主最终做出了无愧无欠无悔的艰难抉择;我们看到,在太子府沉重谈话的间隙,面对梅长苏问出的“一切都还好吗?”,那个郑重回答的萧景睿,他依然能如此精细地体察到梅长苏的问话中隐隐的亏欠、深深的关切, “远离故国,见了一些人,此刻回想过往,已经可以想得更明,看得更清了”,竟是云淡风轻般地释然;而当狼烟传、烽火起,我们看到,招兵处乍逢豫津的萧景睿,那相视一笑中的了然、欣慰和青春热血的豪迈,使那两个大男孩明亮得让人不舍得调开视线。塞下长驱汗血马,弓背霞明剑照霜,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在男儿报国从戎的铁血豪情里,总是流淌着最厚重的爱、最深重的责任感和最广袤的悲悯。
于是,我们无法不含着泪、含着笑、有心疼、更有欣慰地庆幸着,他,萧景睿,依然还是当初金陵城的那个少年!岁月的风霜、人生的坎坷磨难打击,虽然在他的身上也写下了故事、刻下了遗憾和伤痛、有了回不去的过去,但改变的却只是一个少年从青涩走向成熟。是气质上的沉稳、是信念上的坚定,是心底深处更加深厚和博大的爱,也是霁月清风般的淡然和通透,那颗至真至纯至善的赤子之心,又何尝有半分半毫的改变?于是,我们无法不爱这一个萧景睿,我们的爱,是因为他所做到的,恰恰是我们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而景睿,他何尝不像是树在我们面前的一面镜子?照见我们曾经拥有却又遗失的明净纯粹,也照见我们此时此刻堆砌着的杂念、刻画着的伤痕、粉饰着的假面、武装着的铁甲……但因为景睿,我们终于也又一次有理由相信,原来最柔软的心,也可以是最坚不可摧的,只要你执着于这“善”之一念,存善心、说善言、行善举,不计得失、无怨无悔。那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找回那样的赤子之心和情怀?或者我们还是有能力可以去尝试,让自己变得好一点点,距离自己喜欢的样子更近一点。
药师琉璃光佛为度众生而发十二大愿,其中第二大愿,“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而“得菩提”的前提,是度人生一切艰难苦厄。因此,所谓赤子之心的珍贵,不在于人之初赤心的洁净无暇,而在于人生风雨泥泞中一路的跋涉挣扎之后,依然能“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
度千劫尽,赤心犹暖如日……
程皓枫。其实,这也是我第四次在荧屏上看程皓枫的表演了,从《神雕侠侣》的甄志丙,到《圣天门口》雪茄,到《知青》的赵曙光,虽然并不能见证他的成长全过程,但也看到了他一路走来,在大胆尝试各种不同角色的努力中,慢慢积淀,不断进步,因为这些角色中有一些是很具挑战性的,比如《圣天门口》中的雪茄。《圣天门口》,从艺术性角度看,一直是我心中经典中的经典,但其深刻的思想内涵、跳跃和碎片般完全诗化的影视语言,却注定了它小众化的口味。而《圣天门口》这样的作品,往往能激起演员全部的创作热情,因此一大批优秀的实力派演员,无论老戏骨,还是后起之秀,诸如段奕宏、宋佳、柯蓝、刘立伟、黄志忠、张志坚、袁文康、黄品沅、练束梅……简直是“演疯”了,而程皓枫的雪茄也是其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个,因为电视剧的雪茄比原著小说丰厚很多,程皓枫在一众前辈和高手面前,不但压得住,而且很成功地演出了雪茄的复杂层次和雪茄内心的挣扎。而这一次的萧景睿,程皓枫的表演更显露出一种“沉稳”,恰如其分地在角色和故事所给他的空间里,不急不躁,将萧景睿内在的光华,一层接一层,一浪接一浪地展现在观众的眼前。而表演的细腻精准和情绪饱满处,又把萧景睿内心丝丝缕缕的情绪变化传递得清晰而分明,成功地激起观众心理的共鸣,更是让景睿,如此令人信服、如此让人心痛和怜爱地走进了观众的心里。因此,我相信,因为这个萧景睿,程皓枫将走进更多人的视线,我也更相信,有这样一份踏踏实实的努力,程皓枫在这一条路上,一定会如他所愿,走得更宽更远。

原博主:云淡风轻地微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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